第二十四章
杀汉奸何为偿命入县城金花立功
诗曰:
更深月暗南斗斜,杀声震破绿窗纱。
战士从来无休息,刀斩敌头如切瓜。
再说青龙镇,何雄仁,何为二人正在维持会馆闲坐着,一名伪军跑了进来“报,报告会长,副会长。”
何雄仁道:“看你慌慌张张报其何事?”
伪军道:“今夜,白马镇的白会长被共产党杀了,两只眼被两颗骰子打瞎了,又一颗骰子打穿了喉咙管,死得惨了。”
何雄仁大惊道:“是刘氏女干的。”
伪军:“白会长的人死了过半,他的尸体上还盖着共产党一张布告。”
何雄仁伸出大拇指道:“共产党敢作敢为,真是好汉做事好汉当。”
那名伪军又道:“布告上写着,下次该杀的人名单。”
何为问:“名单上都是些什么人?”
那名伪军道:“青龙镇,你和会长,长山镇会长杜胖子,黄岗镇会长胡秃子。”
何为一声哭道:“白麻子我的大表哥……”
何雄仁没好气地嚷道:“别哭了,我也见到了一张共产党的传单,谁当汉奸谁该死,何为,何为你真还得小心点,他们的娘是你杀死的。”
何为还真吓得脸都黄了,他望着何雄仁道:“大叔,你是在幸灾乐祸还是?”
何雄仁道:“何为你说这话是啥意思。”
何为苦丧着脸道:“大叔,这么多年,我都是在你马前马后奔跑着,也怪我狗脑子一时发烧开枪打死了常老太太,好吧,我杀人我偿命,大叔你,你发财,你荣升,你高飞,也就别管我。”
何雄仁苦笑了笑道:“何为,何为,今天你怎么了。”
何为道:“你比我也强不多少,五十步笑百步。”
何雄仁喃喃道:“你和我是一条绳子拴着的两只蚂蚱。”
流云飘淌着残月无光,门外响起了敲门声,门开了,刘氏女机警地向外看了看,原来是常自洁和陈正国还有一名武工队员。
刘氏女道:“快进屋。”
他们进了院子,刘氏女又将门关上。常自洁他们进了屋,门外留着那名队员在放哨。
刘氏女:“你们从什么地方来的?”
常自洁:“杜胖子,胡秃子都被我们枪毙了,山上的粮食不多了。”
刘氏女笑道:“这回给那些汉奸都敲响了警钟,他们士气低落,有不少汉奸都吓破了胆子不敢再做坏事了,所以,我回到青龙镇没有发生任何麻烦,看来筹备粮食不成问题,不过老百姓总是人心惶惶。”
常自洁道:“不管怎么说,还是不能掉以轻心,我想今天来到青龙镇,不管是何雄仁还是何为敲掉他一个。”
刘氏女道:“何雄仁比当先老实了一些,尤其那个何为连大门也不敢出,真可说是风声鹤唳,草木皆兵。”
常自洁道:“今夜,先去找何雄仁,要他引出何为,先将何为干掉,除掉这条汉奸。”
刘氏女道:“我也参加。”
陈正国笑道:“刘氏女同志,这出戏你还是主演。”
于是他们做了一番计划和安排,夜更深更静了,一行人走出刘氏女的家。常自洁这行人迅速地行走在大街上,他们来到了四海赌场的大门前,刘氏女低声道:“你们隐蔽一下。”
常自洁和陈正国还有那位武工队员闪身隐形于墙下,刘氏女向四海赌局的大门前走去,刚到门前两名伪军冲了出来,历声喝道:“什么人?”
刘氏女厉声道:“二奶奶。”
刘氏女一扬手打出两颗骰子,二伪军倒身地上,不能动弹,刘氏女走进大门。刘氏女进了赌场,赌场里只有数名赌徒,他们正在打麻将,刘氏女已看到坐在首座上便是何雄仁,刘氏女走到近前,拍了拍何雄仁的肩头道:“何会长,我找你有要事相商。”
何雄仁震惊地:“啊,是二奶奶。”
刘氏女道:“你们几位就打挠了,何会长请你跟我走一趟。”
何雄仁苦丧着脸道:“二奶奶,这一向我这可是安分守纪啊。”
刘氏女若无其事地笑了笑道:“何会长,为人不干亏心事,不怕半夜鬼敲门,今天我对你实话实说,常县长还有武工队的陈大队长在门外有话要给你说,放心,我们不会伤害你的,留着你还是有用呢。”
何雄仁又惊又怕哀求道:“二奶奶,我可是听你的话,这些日子什么坏事也没做哇。”
刘氏女警告道:“你要是真的还是继续在做坏事,怙恶不悛,我们是不会放过你的,你早就去找白麻子,杜胖子,胡秃子去了。”
何雄仁战战兢兢地:“杜胖子,胡秃子都……”
刘氏女道:“谁当汉奸谁该死,你只要能给我们做事,就不会杀你。”
何雄仁诺诺称:“是,是,是。”
刘氏女道:“走吧,常县长的时间太宝贵了,你不要磨蹭了。”
何雄仁仍是心有余悸地:“是,是。”
刘氏女将何雄仁带出四海赌厅。浮云中的月亮时隐时现,刘氏女将何雄仁带出四海赌局,来到大街,何雄仁的两腿发抖,连声问:“二奶奶,常县长在哪里?”
常自洁和陈正国从墙影下闪了出来道:“我在这儿。”
何雄仁结结巴巴地:“常县长……,陈大队长……我何雄仁可是一个苦人呐,瞎了一只眼,又断了一只手。”
常自洁道:“这些就不用说了,我明白地告诉你,你与人民为敌,与共产党为敌,充当日本人的汉奸,绝无好下场,今天我问什么,你就老实地回答什么。”
何雄仁老老实实地:“是,是,我何雄仁不敢谎说一句,不敢谎说一句。”
常自洁问:“何为在什么地方?”
何雄仁:“在维持会馆里。”
常自洁:“有多少伪军?”
何雄仁:“一个班,八个人。”
陈正国:“好,你将我们领进维持会馆。”
何雄仁:“是”
那名武工队员已御下了何雄仁的枪。刘氏女将几颗骰子托在掌上道:“何雄仁,你看我手里是什么?”
何雄仁身不由己地颤抖着道:“天黑,我又一只眼看不清楚。”
刘氏女威逼着道:“是几颗追魂夺命的骰子,它会帮助你看路的,一条是阳间的活路,那一条便是走向阴曹地府的死路。”
何雄仁差点哭了出来:“二奶奶高抬贵手,高抬贵手。”
刘氏女道:“老实一些,我不会杀你的,走。”
何雄仁:“是”
何雄仁无可奈何只得带领着常自洁,刘氏女几个人向维持会馆走去。他们来到维持会馆,刚想进入门:“什么人”一声喝道。
何雄仁道:“是我何会长。”
伪军:“你身后是什么人?”
何雄仁道:“少要多嘴。”
刘氏女一扬手,那名哨兵倒在地上动弹不得,他们快步向会馆内走去。何雄仁领着常自洁,刘氏女,陈正国他们进了维持会馆,刚进了上房,一名内伺哨兵持枪拦住去路:“会长,他们是什么人?”
何雄仁道:“这个年头还是少多嘴为好,我问你,何为,何副会长在哪里?”
哨兵:“在内室睡觉。”
何雄仁道:“将他叫起床就说我叫他有事。”
哨兵:“是”
刘氏女道:“还是你来叫他。”
何雄仁道:“是”
那名武工队员持枪看守着这位哨兵,常自洁,刘氏女,陈正国逼着何雄仁走向何为安睡的房间,上房四间,东一间便是何为的住室,那西一间住着除了当哨的几名伪军,中两间便是维持会办事的大厅,何雄仁来到东厢房,敲响了房门:“何为,何为,开开门。”
何雄仁叫了多时,才从内传来何为的回答:“哎,会长叔,半夜三更的有什么事?”
何雄仁道:“你起来,我有要事相商。”
何为在内屋咕噜道:“有什么急事要事没有明天吗?”
何雄仁道:“共产党血袭了维持会馆,杜胖子,胡秃子步白麻子的后尘都被杀死了,听说他们已进了青龙镇,你起来我们商量一下对策。”
门开了,何为揉着一双惺忪的眼走了出来。
“不要动”几声断喝,几把短枪抵住了何为。何为大惊失色,这才绝望地向四周的人看了看。
常自洁怒道:“何为,人常讲,儿不嫌母丑,狗不嫌家贫,你不如一条狗,你不该去咬自己家里的人,日本人侵我中华杀我中国人,你充当汉奸,你真不如一条狗。”
何为又向何雄仁看了几眼,愤然骂道:“何雄仁,你不是人,不该出卖了我。”
何雄仁道:“我不是人,你何为又是人吗?”
常自洁举起枪,砰,砰,砰三枪,三颗子弹射进何为的胸膛,他倒在血泊里死去。这时几名伪军被惊醒,开了门见是常自洁他们扭头又跑进屋去,紧紧地关上了门。
刘氏女道:“何雄仁。”
失魂落魄的何雄仁道:“二奶奶,我求求你,向常县长,向陈队长美言几句。”
常自洁道:“今天不杀你。”
何雄仁连声道:“谢谢县长大人,谢谢县长大人。”
常自洁道:“何雄仁,你记住我对你的忠告,谁当汉奸谁该死。”
何雄仁道:“是,是,我记住了,我记住了。”
常自洁道:“我们走吧。”何雄仁脸上流淌着汗望着常自洁他们走出了维持会馆。
正是:
柳衰叶黄起秋风,噤若寒蝉有叹声。
问尔署中几阵叫,妄能惊天比雷鸣。
汉奸小儿休疯狂,横行霸道怎能容?
落花有时大数尽,不允奸人逆天行。
常自洁和刘氏女,陈正国来到了崔金花的大门前,刘氏女敲响了大门,门开了,常自清见是常自洁低声道:“快进屋。”
他们只留下一名武二队员在墙影下放峭,他们随着常自清进了院子。他们进了屋,崔金花也起了床。
刘氏女道:“嫂嫂打扰了。”
崔金花道:“妹你们?”
常自洁道:“何为已被我们镇压了。”
崔金花大喜道:“何为杀的好,杀的好,为娘报了仇,二兄弟,何雄仁,你毙了没有?”
常自洁道:“嫂嫂,何雄仁留着还有用处。”
崔金花不悦地:“不杀何雄仁,我崔金花咽不下这口恶气。”
常自洁道:“嫂嫂,我有一事相求。”
崔金花道:“你是我的小叔子,有用得着嫂嫂的只管说。”
常自洁道:“明天,你和我们进一趟县城。”
崔金花问:“进县城?”
常自洁:“对,去一趟县城。”
崔金花道:“县城已被日本人占领了。”
常自洁道:“日本的翻译官可是你的表哥。”
崔金花道:“卞国忠,他也是您们的表哥哇。”
常自洁道:“他也是我的姨兄弟。可是你比我们走的近一些。”
崔金花又问:“去县城有事吗?”
刘氏女道:“送你走一趟亲戚还不好吗?”
崔金花白了刘氏女一眼羞涩地:“这样的亲戚我才不愿去呢。”
常自洁道:“我和刘氏女陪你去。”
崔金花推心置腹地说:“好吧,为了你两口子,不管做什么我都乐意。”
常自洁哈哈大笑道:“不,是为抗日,为了人民。”
崔金花斩钉截铁地说:“不管为了谁,只要你两口子,要我办得事就是豁出命来也得办。”
常自清道:“嫂嫂经过你们的帮助也变了。”
崔金花问:“什么时候走?”
常自洁:“现在就动身还得用常家的车马,我扮驭手。”
城门虽然没有关闭,却站着一群伪军持着枪,严密地检查着行人,常自洁一身庄稼人打扮赶着马车,驰到城门口,车内坐着崔金花,刘氏女。
“站住,接受检查——”
几名伪军拦住了车马。伪军甲“你们是什么人,从什么地方而来?”
崔金花手中打着一把小洋伞,瞍着眼向四下看了看,回答道:“我是皇军翻译官卞国忠的表妹崔金花,要去卞翻译官家做客。”
几名伪军将目光投向刘氏女的身上,一名头目道:“这个女人又是准?”
崔金花道:“我的表妹。”
一名头目:“这个赶车的。”
崔金花道:“是我的府上一名车夫。”
那些伪军不肯放行。
崔金花道:“老总,翻译官卞国忠是我表哥。”
伪军头目道:“出示你的良民证。”
崔金花取出良民证,那伪军头目看了惊道:“你们是青龙镇。”
崔金花板着面孔道:“老总,青龙镇又怎么样。”
伪军头目道:“青龙镇是八路窝子。”
刘氏女笑了笑道:“山东出响马,有闲也有余。”
伪军头目道:“你将车停在一边,我们派人去见翻译官,你们别是八路冒认官亲。”
刘氏女道:“冒认官亲,老总说话怎么这么难听。”
两名伪军齐声吼道:“少要罗嗦,停向一边。”
正在这时从城外开来了一队日军,鬼子们雄赳赳气昂昂地进了城,跟随一名日军官马后的卞国忠一进城门口,已被车上的崔金花看到“表哥,表哥,我是崔金花。”
崔金花址着嗓子叫喊了起来,卞国忠向车上看去。崔金花下了车向卜国忠走来,日军大队进了城,卞国忠迈上前去,热情地:“是表妹。”
崔金花怨道:“表哥,这群老总不让我进城见你,我提到你,他们还说我是冒认官亲。”
卞国忠瞪着眼怒道:“哪个说的?”
崔金花指着那个伪军头目道:“就是他说的。”
卞国忠唬着脸向那个头目走去,挥起巴掌向那个伪军头目就是一计耳光,并高声骂道:“狗眼瞎了。”
那头目立正道:“我瞎眼,我瞎眼。”
卞国忠怒斥道:“瞎眼东西你们听着,我表妹名叫崔金花,是县长崔老爷的千金,崔老爷已投到了皇军的身边,他的哥哥原是警察局长,现在大日本的面前做事,任伪警长官,她不管是白天还是夜里,想什么时候进城不得刁难。”
伪军头目高声回答道:“是,不得刁难。”
崔金花娇声娇气地:“表哥,我们走吧。”
卞国忠和崔金花上了车,常自洁扬鞭打马,马车向城内驰去。马车驰进城走大街过横巷,最后来到翻译官的家门前。卞国忠笑嘻嘻地说:“停下吧,这就是我的家。”
常自洁道:“是”
车马停下,崔金花,刘氏女下了车。崔金花问:“表哥,这马车停在哪里?”
卞国忠道:“不远的地方有个车马店,我给你写个条子,就没人盘查了。”
卞国忠这才问:“这位是何人。”
刘氏女施礼道:“大姨哥。”
崔金花道:“什么姨哥姨弟的,呀,太俗气了,都叫表哥。”
卞国忠问:“你是哪家的姨妹。”
崔金花道:“表哥,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一家人,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回家再说吧。”
于是他们走进卞家,他们进了卞家的客厅,落了座,佣人送来茶水.卞国忠这才又问道:“请问你是哪家的姨妹?”
刘氏女道:“大表哥,我是你的三姨娘二儿媳,姓刘名氏女。”
卞国忠大有疑惑道:“姨弟妻,你叫刘氏女,噢,常自洁,我那二姨弟吧?”
刘氏女笑道:“正是我的男人。”
卞国忠脸色骤然变厉声道:“你是共产党。”
崔金花道:“大表哥,你变什么脸,我问你,日本这边有你,共产党那边有二锁两口子,国民党那边有我爹,我哥,还有我家常自清,是件好事哇。”
卞国忠吼道:“什么好事?”
崔金花解释道,“几处逢缘,这才叫处处都吃香呢!”
刘氏女厉声道:“大表哥,你认为日本人就在中国永远地站住了脚,是个不倒翁,大表哥,你错了,中国有亡国的历史吗?日本侵略中国,中国人已经觉醒了,全面抗日的形势已经形成,日本人必败无疑,我们共产党人领导全中国人民一定会把他们赶回那片小岛那群王八羔子的老窝去,你呢,他们会把你也带回日本去吗?你又不是爹死娘嫁人的带都儿。”
卞国忠愤然道:“你说话怎么这么难听,再说,就凭共产党几条破枪能打败大日本?”
刘氏女哈哈大笑道:“大表哥,别要为日本人打肿脸充胖子了,夸日本人的威风,灭中国人的志气,平型关一仗打败了日本人的锐气,台儿庄一仗也亮出了日本人的原形,它们不是打不败的。”
卞国忠问:“刘氏女你这回进城有何目的?”
刘氏女厉声道:“我和二锁,就放心不下的是你,亲顾,亲顾,自是亲戚,怎能不顾我的大表哥。那日本人败了,大表哥就成了落伍的野雁,或者说就像少爹无娘的苦孩子,丧家之犬,漏网之鱼,失群受伤的野狼,多可怜哇。”
卞国忠吼道:“我用不着你们来关心我。”
刘氏女一声冷笑道:“此话当真。”
崔金花劝导着说:“大表哥,你真是个死心眼,日本人占了上风,你是他的翻译官,日本人败了国民党得了势,有我爹,我哥,还有常自清.共产党夺江山有二锁两口子,孙猴子有七十二变,你卞国忠就不能也有几手才好过日子吗?”
卞国忠这才平下气来道:“当然,我也不是不想有条后路,只是你们来,是在冒多么大的风险?这里是日本人控制的县城,不是青龙山,太不安全了。”
刘氏女不在意地笑了笑道:“表哥,这小小的县城,共产党说来就来,说走就走,难不倒我们,我们却放心不下你。”
卞国忠问:“有何放心不下呢?”
刘氏女道:“给你谋条生路,给我们做点事也算是立功赎罪吧。”
崔金花帮着腔道:“表哥,这个年头谁说谁胜谁败,谁就不敢说。”
刘氏女道:“不敢说?我却大胆地说中国人必胜,日本人必败。”
卞国忠道:“日本人败了,那国民党和共产党不是还会要夺江山吗?”
刘氏女道:“那是中国人自己的事,人民拥护谁,谁就是主人,谁得民心谁得天下。”
卞国忠道:“刘氏女,把话说明白一点,你们要我做些什么?”
刘氏女道:“那个赶车的就是我的男人常自洁。”
卞国忠大惊失色地:“共产党的县长,你,你们共产党胆子也太大了。”
刘氏女道:“艺高才能人胆大,共产党不是江湖好汉,草莽的英雄,将来我们还要坐江山呢。”
卞国忠直急的抓耳挠吧道:“你们快走,我送你们出城。”
刘氏女坦荡地大笑道:“表哥,你慌什么,连杯酒也不管。”
卞国忠脸上也渗出虚汗来,刘氏女反作轻松的表情格格大笑。卞国忠无可奈何地说:“好,好,我设宴款待,此地非青龙镇,乃是非之地。”
正是:
没有三手的神杀,那就反不了西歧。
没有克敌制胜的智慧,怎能夺取革命的胜利。
要知后事如何且看下章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