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边的一块顽石上坐着一个白衣飘飘的圆润少女,大大的眼睛炯炯有神,弯弯的柳叶眉不知为什么紧紧的凑在了一起。
不要怀疑,这就是我。七年后的我。
我冷冷的嘲笑了自己一把。我……呵这是我吗?这是我廖雪吗?七年啦!看来我已经习惯这个身体了呢!可是……想着想着我的泪水就出来啦。这七年来,我发现我已经淡忘了母亲的那份仇恨……我发现我越来越喜欢这个国度了,越来越喜欢这对父母了,越来越离不开这对父母啦也越来越恨我自己啦!母亲以前是多么的痛我!多么的爱我啊!我却……我却淡忘了她的那份仇恨,淡忘了她那份痛!
哭着哭着我就唱起了母亲常常唱的歌——
花开的时候最珍贵花落了就枯萎
错过了花期花怪谁花需要人安慰
一生要哭多少回才能不流泪
一生要留多少泪才能不心碎
我眼角眉梢的憔悴没有人看得会
当初的誓言太完美像落花满天飞
冷冷的夜里北风吹找不到人安慰
当初的誓言太完美让相思化成灰
一生要干多少杯才能不喝醉
一生要醉多少回才能不怕黑
我眼角眉梢的憔悴没有人看得会
当初的誓言太完美像落花满天飞
冷冷的夜里北风吹找不到人安慰
当初的誓言太完美让相思化成灰
花开的时候最珍贵花落了就枯萎
错过了花期花怪谁花需要人安慰
“很美的歌呢?廖老爷不知这歌是何人所为呢?”一个身穿紫色长袍的美男子悠悠的说道。
“其声音可比黄鹂、梅花鸟之动听。可比小桥流水之单纯,其中又透露着淡淡的忧伤。十分之动听,可老夫也是闻所为闻啊!也许是那位女眷之歌喉吧!”廖清廷也不知所措的说道。这个声音好像他的女儿可又不敢确定。毕竟他也没听过啊!
“想不到廖老爷家也是卧虎藏龙啊!走、去看看。”紫衣男子不顾廖清廷的感觉就迈开了自己的步伐。
“老夫也正有此意!”廖清廷也只好扯着脸皮赔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