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乒乒乓乓的声响后,山膏被被打地四仰八叉的一动也一动不了。
魔皇慢悠悠的飘过来:“小子,就不要看了,那只鹏鸟想出来还差些火候,听我的,炖了或者清蒸也行。”
山膏拖着肿大了许多的身体费力的爬过来:“大哥,鹏鸟哇,让我咬一口也好。”
慕青还在琢磨,还回去显然不可能,拿在身边也不好拿,孵出来的话时间肯定不够,迟早会被找到。
魔皇看出了慕青的心思:“小子,我可以教你一个方法,让它快点孵出来。”
“哦?”慕青看着魔皇:“你能有什么办法?不可能你来孵吧?”
魔皇回到慕青的身体中:“我是不能孵,倒是那头小火猪可以孵。”
“小烧猪?”慕青看着被打得圆滚滚的山膏:“怎么孵啊?”
“你看见它周身的火没有。”魔皇问慕青。
“看到了。”慕青还是没有理解:“都被你打得快没有了。”
“鬼扯!”魔皇微怒:“我每打它一次,它身上的火焰就凝实一次,不然你以为他就心甘情愿的被我打吗。”
“好好好。”慕青关心的可不是这个:“快点说方法。”
“简单。”魔皇不以为然:“把它放在鹏鸟蛋上叫它运转山膏独有的赤炎就可以加快蛋的孵化速度。”
慕青看向山膏的眼神变得不怀好意:“小烧猪,快点过来一下,我与你商量个事儿。”
山膏感觉屁股莫名的一阵凉,但还是还不犹豫的滚了过来。
“大哥准备怎么吃这颗大鸟蛋?”山膏很心切。
“我教你。”慕青笑道:“你想吗?”
山膏透着一条缝的眼睛看到慕青的笑容怎么看都很阴险,可鹏鸟蛋的诱惑太大了:“大哥尽管说,小弟一定做到!”
“真滴?”
“真滴!”
“好!”慕青把鹏鸟蛋放在一旁:“那你先给我坐上去!”
“啥?”山膏奇怪:“大哥的吃法很特别啊。”
“被磨蹭了!”慕青催促。
山膏一脸懵逼的爬到鹏鸟蛋上面:“就这样?”伸出两只小爪子晃荡。
一头被打得圆滚滚的烧猪坐在一枚同它般大小的蛋上,脸色迷茫,有多滑稽就有多滑稽。
慕青来了兴趣:“不要动,我来教你怎么做。”
为了能够满足口腹之欲山膏还是很老实的任慕青摆布。
一会儿慕青把山膏的小脚丫子拔一拔,一会儿又把猪尾巴缩一缩。
山膏觉得不对劲:“大哥,你这是干什么啊?”
“啊?”慕青正摆弄得欢喜,不小心漏了嘴:“孵蛋啊!”
“啥!”
山膏咻的一声跑到老远,带着劫后余生的语气:“大哥啊,你竟然叫一头这么可爱的小猪猪来给你孵蛋!而且我是公猪,不是母猪啊!”
慕青没有反应过来,山膏就在手里不见了踪影,只剩下还在骨碌碌滚动的蛋。
慕青脸色一寒:“过来!”
山膏像吃了死孩子一样,慢慢吞吞的走过来,不是山膏想过来而是它看见了魔皇正在对它招手,山膏可不想要被揍一顿,即使可以凝练丹火。
山膏走过来,像人一样噗的一声跪下,两只前蹄合一:“大哥,你就行行好吧。我还从来没有听过猪孵蛋的,要是被族中的那些老家伙知道了,我一定会被他们打得过半死的。”
慕青不为所动:“不需要你孵太久的,把它用你的赤炎孵出来就可以了。”
听到赤炎,山膏突然变得严肃,带着戒备:“你怎么会知道?”
慕青心想:“莫非这赤炎还是什么不能说的东西吗?”
“我告诉他的。”魔皇适时开口。
听到魔皇开口,山膏又焉了,好像自己是与生俱来害怕魔皇,但又只是那种害怕他揍自己的惧怕。
山膏还不死心:“大哥,不孵,好不好哇。”
“不好!”
最后山膏被慕青以孵出来的小家伙当他的小弟才肯罢休。
山膏极不情愿的盘坐在鹏鸟蛋上,前掌合一,嘴里在神叨叨的念叨什么,突然一喝:“赤炎,现!”
山膏的周身腾起紫色的火焰略带一点赤红,火焰将鹏鸟蛋和它自己笼罩了进去。
“怎么是紫色的?”慕青困惑:“不是赤焰吗?”
“赤炎就一定是红色的吗?”魔皇很想打开慕青的头看一看,里面装的是不是豆腐渣:“你还记得那狱火不?”
“狱火?”慕青隐隐有些发觉:“提狱火做什么?”
“其实山膏的赤炎就是狱火。”魔皇带着一丝苍凉:“那些所谓的狱火就是山膏的身上的赤炎,他们遭到了帝的清洗,身上的异火就被搜集到了炼魔狱。”
“还有这种事?”慕青充斥着好奇,那个时代究竟发生了什么。
“每一种赤炎其实都是一只山膏的潜力的表现。”魔皇自顾自的说着:“这是它们生下来就注定了的,但万事没有绝对,那个时代曾经出现过一只山膏,它的火焰能够进化,从最低级向最高级迈步,它统御了那个时代的山膏一族,本来可以迈向那从未出现过的颜色,只是时不待它。”
“老妖怪很清楚山膏一族的事啊。”慕青问道。
“山膏一族曾经效力过我的前身。”魔皇一声哀叹:“也正因为如此山膏一族才会被清洗,那头山膏族长就是戏弄我前身的那头,留下这头小山膏也是一种纪念吧。”
魔皇不愿再说。
慕青也知道,就算自己怎么问魔皇也不会说不想说的事。
慕青把目光放向小烧猪那里,带着赤红的紫火,跳动得很激烈,照映了整个溶洞。
那枚鹏鸟蛋在赤炎的作用下开始躁动不安起来,可以看见里面的小生命极力的想要挣脱出来。
慕青静静的等待着结果。
反观鹏尊夫妇,
‘我们的孩子快要出来了。’宫装美妇脸色惨白:“怎么可能这么快!”
鹏尊脸色也不好,但不得不安慰妻子:“不要着急,我们会找到的,我们感受不到孩子的气息,但从生命印迹来看他的气息很平稳,没有事的。”
“你说我们的孩子是不是那星辰神主所为?”宫装美妇问道。
“这?”鹏尊显得凶戾:“若真是如此,那我就算是身陨也要去天庭讨个说法!”
太阳东升西落,明月西起东落,一日的时间悄然而逝,庞大的兽群在太初山脉里焦急的寻找着鹏鸟蛋,自然在这夜也发生了许多的血案。
慕青还在还在盯着山膏,那枚蛋在昨晚上动静就开始越来越大了,魔皇说应该快出来了。